「经济」解局“一针难求”：谁在领跑新冠疫苗研发？免疫保护期有多久？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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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封锁从5月份开始逐渐放松，但SARS-CoV-2的传播并没有减缓，尤其是在美国和南亚。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疫情统计，截至北京时间7月3日6时33分，新冠肺炎全球确诊病例超过1094万例，死亡近52万人。

自5月中旬以来，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数持续上升；进入6月，每天新增病例10万以上。据worldometer统计，7月1日全球新增病例达到197442例，创历史新高。在死亡人数增加方面，虽然数据自4月中旬达到峰值以来呈逐渐下降趋势，但在5月和6月波动较大，最高死亡人数增加到6842例，最低人数约3000例，仍远高于疫情爆发前三个月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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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冠肺炎肺炎的全球数据仍然是一个警钟，疫苗什么时候会到来？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最新统计，截至6月29日，全球正在研究的新冠肺炎疫苗有149种，其中17种已进入临床试验。

目前，我国已开展了1种腺病毒载体疫苗、4种灭活疫苗和1种mrna疫苗的临床试验，约占世界临床试验疫苗总数的30%。世界卫生组织首席科学家苏米娅·斯瓦米纳坦(Sumiya Swaminatan)最近表示，今年年底前可能会有一两种成功的候选疫苗。预计到2021年，将生产20亿剂疫苗。

然而，与此同时，中国科学家在英国《自然》杂志上发表的一项研究表明，SARS-CoV-2感染者的抗体水平在康复后会迅速下降。此外，无症状患者的免疫反应弱于有症状患者。在感染SARS-CoV-2的无症状个体中，抗体可能只能维持两到三个月。

这项研究的结果提出了一个问题:新冠肺炎疫苗能为公众提供长期保护吗？对此，辉瑞(nyse:pfe)告诉《国家商报》，无论是判断新冠肺炎肺炎患者抗体的免疫保护期，还是新冠肺炎疫苗，都需要观察大量样本(病例或接种有效疫苗的人群)。

梅奥诊所医疗中心的理查德·肯尼迪博士告诉记者，免疫力的持续时间取决于两件事:病原体的类型和疫苗。【/s2/】梅奥诊所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医疗机构之一，也是美国第一。

那么，目前的新冠肺炎疫苗能提供多长时间的免疫保护？保护期短会进一步给疫苗产能带来压力吗？疫苗研发如火如荼。大规模接种疫苗需要多长时间？新冠肺炎目前的疫苗生产能力如何？会不会很难找到一剂？《国家商报》记者与许多领先的疫苗研发团队和相关顶级专家交谈，以了解他们的外观。

候选疫苗突破的许多技术路线齐头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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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疫苗研发进展处于疫苗前沿。从技术平台来看，由陈巍院士和康西诺生物有限公司(06185.hk)领导的军事医学科学院生物工程研究所联合研究的ad5-ncov，以及牛津大学和阿斯利康制药公司(nyse: azn)联合研究的azd1222采用重组新冠肺炎疫苗(腺病毒载体)平台技术；国家过敏与传染病研究所与moderna(nasdaq: mrna)联合研究的mrna-1273采用mrna(信使rna)平台技术；国药集团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采用灭活疫苗平台技术。

如果候选疫苗在今年年底前取得成功突破，在全球投入数十亿美元、基于不同技术平台的新冠肺炎疫苗研发是否会继续前行？资源会不会集中在已经证明安全有效的疫苗生产上，全球抗击疫情的战争会不会事半功倍？

“一个公司、一种疫苗、一种测试、一种药物并不是克服手头困难任务的有效解决办法。我们期望的未来是有许多疫苗和治疗方法来保护新冠肺炎肺炎患者，它们使用不同的技术，来自不同的公司。”辉瑞公司告诉《国家商业日报》，由辉瑞公司和德国生物技术公司联合开发的新冠肺炎疫苗bnt162于5月4日在美国开始临床试验。

具体来说，持续支持多种疫苗的同步研发具有三重现实意义。“就生产能力而言，没有一家公司拥有生产数十亿疫苗所需的资源或基础设施，这将需要全球努力；就生产要求而言，正在开发的每种疫苗都有独特的生产要求。重组制药公司的基础设施以生产单一类型的疫苗需要很长时间和精力，这将大大延迟生产；就疫苗特性而言，每种正在开发的疫苗都有不同的特性。年轻健康成年人的最佳疫苗可能不是70多岁糖尿病患者的最佳疫苗，”肯尼迪博士告诉《国家商业日报》。

此外，美国罗格斯大学化学和化学生物学教授理查德·h·埃布莱特在采访中补充了另一个原因。”(如果出现成功的候选疫苗)R&D将继续发展，全球需要多种疫苗，特别是如果你想在几年内保持免疫力，你需要采取重复给药——’(加强注射)(注:在早期注射剂量后给予额外的疫苗，旨在将针对这种抗原的免疫力提高到能够产生免疫保护的水平)。此外，如果第一批(研发成功的)疫苗(就生产能力而言)难以提供对接种人群的全面覆盖或不适合重复给药，那么研发就应该继续开发更多种类的疫苗。”奥尔布赖特教授告诉《国家商业日报》。

因此，战胜流行病的最好方法是创造各种安全有效的疫苗。根据最近公布的临床试验数据，疫苗研究的先锋显示出积极的结果。

5月18日，moderna官网发布了mrna-1273的一期临床试验数据，5月22日，陈伟院士在国际学术期刊《柳叶刀在线》上发布了ad5-ncov的一期临床试验数据。6月16日，国药集团中国生物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研制的新冠肺炎疫苗也披露了一期/二期临床数据，成为全球首个披露临床试验数据的新冠肺炎灭活疫苗。

从结果来看，三种疫苗接种后，所有志愿者都产生了抗体。其中，ad5-ncov疫苗在接种志愿者后28天表现出免疫原性和人类耐受性。国药集团灭活疫苗开封结果表明，接种后安全，无严重不良反应。接种不同程序、不同剂量的疫苗后，疫苗组所有接种者均产生高滴度抗体。28天接种两剂后，中和抗体阳性转换率达到100%。莫德纳的临床试验报告也显示出了积极的结果，但由于抗体相关数据不完整、抗体持续时间不明确、未能在科学期刊上发表研究结果，引起了一些行业的怀疑。

疫苗在新冠肺炎的免疫保护期仍然未知。世卫组织的最低门槛是6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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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临床试验的结果释放了一些积极的信号，但一项新的研究将“新冠肺炎疫苗能提供多长时间的免疫保护期”的话题转移到了聚光灯下。

6月18日，重庆医科大学团队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无症状SARS-CoV-2感染的临床和免疫学评估”。研究人员观察到，从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中康复的个体中，很大比例的igg和中和抗体水平在感染后2至3个月内开始下降。在另一项对新冠肺炎8名肺炎恢复期患者中和抗体滴度的动态分析中，4名患者在发病后约7周显示中和抗体下降。一个数学模型也表明，SARS-CoV-2感染后的免疫持续时间很短。

“尽管这些研究规模较小，但这些发现可能会促使一些国家重新考虑发放所谓的‘免疫护照’。”研究人员写道。

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研究的观察对象是SARS-CoV-2中的感染者，而不是新冠肺炎的接种者。因此，不能直接推导出新冠肺炎疫苗接种有效期仅为2~3个月的结论。在上面的论文中，研究人员说，如果抗体确实提供保护，免疫可以持续多长时间仍然不确定。

奥尔布赖特教授和肯尼迪博士在接受采访时认为，很难对新冠肺炎疫苗的免疫保护期有多长做出最终结论。

“免疫的持续时间取决于两件事:病原体的类型和疫苗。(查冠状病毒史)人体对季节性冠状病毒的免疫反应会迅速减弱，我们不知道这种反应能保护人体多久。人们可能会反复感染冠状病毒，SARS-CoV-2的情况也是如此。来自sars和mers的数据还表明，在几个月到几年内，无论是感染者还是接受过实验性sars和mers疫苗的人，仍然可以检测到抗体。但是，【/s2/】我们还不知道保护人体需要多少抗体，也不知道单用抗体能否保护人体。”梅奥诊所的肯尼迪医生向《国家商报》记者详细解释。

美国传染病专家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博士早些时候说，如果SARS-CoV-2与其他冠状病毒相似，其疫苗可能无法提供长期免疫。【/s2/】预计有效时间3-6个月左右，最长不超过1年。在6月29日的采访中，Fauci还表示，他认为新冠肺炎疫苗的有效性在70%~75%左右。“我们做得最好的是麻疹，有效率97%-98%。如果我们现在能达到那个水平就太好了，但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我认为新冠肺炎疫苗的有效率为70%~75%。”福奇在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采访时说。

行业专家很难说出新冠肺炎疫苗保护期的长度。在疫苗R&D企业看来，这仍然是一个有待解决的科研问题。“为了确定新冠肺炎肺炎患者抗体的保护期，有必要观察大量病例，从患者首次感染到其中一些患者(康复后)再次感染。今天已知的第一例出现在2019年12月，没有足够的时间观察大量继发感染病例，很难知道抗体的免疫保护期。”辉瑞对《国家商报》表示，“此外，要判断新冠肺炎疫苗的免疫保护期，还需要对大量接种过有效疫苗的人群进行观察，从而判断新冠肺炎的肺炎感染率是否以及何时会随着接种时间而上升。"

尽管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但《国家商报》记者注意到，世界卫生组织在其文件《新冠肺炎疫苗目标产品特性》中设定了“合格门槛”。在防护耐久性一栏下，世界卫生组织明确写道“关键特性或最低要求是提供至少6个月的防护，理想特性是提供至少1年的防护。”这意味着如果候选疫苗在今年年底前研制成功，其免疫保护期将至少持续6个月。

这个重点的观察不只是在临床阶段，甚至在上市之后还会继续。法国制药巨头赛诺菲(nasdaq: sny)告诉记者，在理想条件下，对新冠肺炎疫苗的研究将提供持久的保护，保护期将在临床开发计划中进行评估，并在获得(上市审批)许可后继续评估。

6月30日，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发布了《预防新冠肺炎SARS-CoV-2疫苗的开发和许可》，其中提到，如果任何候选疫苗获得批准，必须证明其有效率至少比安慰剂高50%，仅显示免疫应答数据是不够的。监管机构还明确要求上市后研究进一步评估已知或潜在的严重风险。

疫苗研发预计年底前完成，这将与时间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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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三个月前，以陈伟院士开发的ad5-ncov和moderna的mrna-1273为前沿，新冠肺炎疫苗研发开始进入临床试验阶段。截至7月初，全球已有17种疫苗相继进入临床阶段，新冠肺炎疫苗研发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取得进展。

当3月中旬第一次新冠肺炎现代疫苗志愿者接种完成时，美国卫生官员认为疫苗可能需要12 ~ 18个月才能接种到公众手中，即从2021年3月到9月。

值得注意的是，世卫组织首席科学家斯瓦米纳坦(Swaminatan)表示，“今年年底前可能会有一两个成功的候选疫苗”，这意味着今年年底前可能会有候选疫苗的成功研发，但需要时间才能进入实际供应市场。这是因为疫苗的开发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而且因为是健康人群的医疗手段，疫苗的检测和监管标准普遍高于大多数其他药物。

《国家商报》记者梳理了各国卫生机构和疫苗R&D企业的官方资料，发现疫苗从R&D到上市需要经历6个流程:探索阶段、临床前阶段、临床开发、注册审批、生产(可能需要长达22个月才能生产出一批疫苗)、质量控制(上市后监测，监测疫苗在人群中使用后的效果)。

通常一个疫苗要经过以上六个过程，需要几年的时间。目前，各种新冠肺炎疫苗即将进入临床开发的最后阶段，然后面临注册审批，各国的应急渠道已经准备好。

今年2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表示，“审评组应提前介入指导服务，同步跟进R&D进程。对于安全、有效和质量受控的药物和疫苗，SFDA将争分夺秒地完成技术审查，并在第一时间批准它们用于抗击新冠肺炎肺炎。

4月23日，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院士在接受中国国际电视台采访时表示，中国可能在9月份有一种可以在紧急情况下使用的疫苗，明年年初可以研制出一种可以用于健康人群的疫苗。

大洋彼岸，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也进入了“早期干预、同步跟进、加速审批”的快车道。“我们将与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实时共享新冠肺炎疫苗的临床试验数据，以便他们能够尽快评估疫苗是否达到了安全和有效的阈值。”辉瑞公司告诉《国家商业日报》。

与此同时，一些分析师指出，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6月30日发布的新指南可能会挫败华尔街的希望，即疫苗将在11月美国大选前推出。据分析人士称，由于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的紧急使用授权标准并不比完全批准所需的标准低多少，第一次授权似乎更有可能发生在2021年初。

容量部署马力十足。“时间比金钱更重要”[/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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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的进步仍有许多未知因素。公众希望，如果新冠肺炎疫苗在今年年底前研制成功，那么到2021年底，各国将有足够的剂量给那些需要优先接种的人。世界卫生组织还将提出公平、公正的疫苗分配方案，供会员国参考。”世界卫生组织在一次采访中告诉国家商业日报。

如今，疫苗分发是世卫组织和成员国共同努力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包括疫苗接种的顺序。“(我们)将确定谁将首先接种疫苗，如卫生保健工作者、基础工作者和其他弱势群体。随着可用剂量的增加，也将解决如何逐步确定疫苗接种群体的优先级。”世界卫生组织补充道。

《国家商报》记者指出，全球对新冠肺炎疫苗的需求与疫苗的实际生产能力，特别是第一批供应能力之间的差距仍难以得出结论。目前还不知道哪种新冠肺炎疫苗会先研制成功。奥尔布赖特教授认为，疫苗类型、生产过程中抑制生物安全风险的要求(灭活疫苗很高，而其他疫苗相对较低)、制造方法、原材料的可得性、货物成本和国际合作水平都将影响新冠肺炎疫苗的生产能力。

为了争分夺秒，在实验室疫苗研发马不停蹄的同时，药厂之间的生产准备已经提前部署。在辉瑞看来，其目前的决策不是由传统的成本/收益分析驱动，而是由速度、安全性和可用性驱动。“广泛获得(新冠肺炎疫苗)非常重要。我们有潜力在2020年底前提供数百万剂新冠肺炎疫苗，然后迅速扩大规模，预计在2021年生产数亿剂新冠肺炎疫苗。

赛诺菲还告诉《国家商业日报》，它正在开发两种基于不同技术平台的新冠肺炎疫苗。随着即将到来的临床试验，生产设施的建设现在已经开始。

“从来没有哪家公司在短时间内生产过上亿的疫苗，更不用说几十亿剂的需求量了。疫苗交付和紧急需求之间已经存在差距。在政府的支持下，世界各地的制药公司已经开始扩大疫苗生产能力，并已经生产了一定数量的新冠肺炎疫苗。这些疫苗可能研制成功，也可能研制不成功。如果他们没有通过临床测试，这些疫苗将被浪费。但是如果他们通过临床试验，他们可以节省几个月的生产时间。这些制药公司和支持它们的政府已经意识到时间比金钱更重要。”肯尼迪博士告诉《国家商业日报》记者。

近日，moderna与瑞士医药化工巨头lonza (six: lonn)宣布10年战略合作，旨在将新冠疫苗年产量提高至10亿剂。

龙沙集团告诉《国家商业日报》，“在新罕布什尔州朴茨茅斯的龙沙工厂，生产新冠肺炎疫苗的准备工作进展顺利。他们将在6月下旬与moderna公司进行技术转让，然后将在7月生产第一批用于临床试验的新冠肺炎疫苗。这里不需要大规模新建，都是现有的生产车间。此外，隆萨在瑞士visp工厂的生产准备将取决于临床试验疫苗的需求和后续商业生产的许可。如果试验成功，我们预计从2020年底开始在visp生产疫苗。”

除了莫德纳和龙沙集团，阿斯利康制药有限公司还宣布与包括catalent在内的多家企业合作，将从2020年8月起为阿斯利康和牛津大学在其位于意大利阿纳尼的工厂联合开发的新冠肺炎疫苗azd1222提供小瓶灌装和包装。6月13日，阿斯利康表示，目前总产能预计为20亿剂/年。

在国内，据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有限公司官网5月12日消息，其子公司承担的国内首个人类用p3生物医药生产车间已顺利交付，标志着全球最大的新冠疫苗生产车间诞生，量产后年生产能力达到1亿剂，满足大规模应急使用和常规接种的生产条件。

记者笔记|在抗击疫情的战场上，时间比金钱更重要

世界上已有1000多万人感染了SARS-CoV-2。但此时美国疫情还没有见顶，这次大流行的辐射规模是前所未有的。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总干事特德罗斯·阿德哈诺姆·格布雷耶苏斯(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在6月22日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新型冠状病毒大流行仍在加速，其影响将持续数十年”。

如上所述，未来我们将与SARS-CoV-2长期共存。然而，长时间大范围的“停工”会对经济发展和精神健康产生影响。因此，疫苗是解决这个备受期待的问题的关键。

3月下旬，当新冠肺炎疫苗刚刚进入临床研发阶段时，我们发表了《新冠肺炎20多种疫苗争分夺秒，nbd记者采访众多国外科研团队》一文，全景介绍了当时新冠肺炎正在研发的疫苗及其技术，以及疫苗必须经过的6个关卡。

三个月后，新冠肺炎正在研究的疫苗数量增加了六倍，人们关注的焦点不仅仅是疫苗什么时候出来，还有疫苗的有效性和容量准备。近日，重庆医科大学的一项研究引发了关于“免疫保护期”的热议。

焦急地等待着，如何科学地识别新冠肺炎疫苗也面临着考验。事实上，重庆医科大学的研究并没有得出“新冠肺炎疫苗只能提供2-3个月的免疫保护期”的结论。研究人员的发现只是说明了SARS-CoV-2的复杂性，但我们对它仍然有太多的未知。接受采访的R&D企业和免疫学家都呼吁进行更长时间的观察和更多的研究。

每一项研究都是为了揭开SARS-CoV-2的面纱。在面试中，最常用的词是“协作”。为了与时间和生产能力竞争，世界已经为在新冠肺炎生产和分发疫苗作出了一切安排，相互合作是原则。传统的成本/效益分析不是新冠肺炎疫苗研发和生产的驱动力。在这个抗疫战场上，“时间比金钱重要”，“疫苗能广泛获得非常重要”。

记者:于培英

编辑:高涵

愿景:陈冠宇

排版:高涵·马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