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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傅菲:朴素之语尽写万物卑微之美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作者:阙永春更新时间:2020-10-21 05:56:01 阅读:

本篇文章3883字,读完约10分钟

2013年以来,作家傅一直住在福建省浦城县荣华山脚下。“山中古树多,阔叶树多,山泉多。”这短短的一句话,包含了六年的足迹和情感。他走过这座山的每一个荒谷,爬过每一座山脊,在每一片贫瘠的沙滩上漫步,每天发生在大自然中的变化,在他眼里都是一场革命。这场革命小如昆虫缓慢爬行,大如荒野中的惊雷。在你眼里,都是美好的。生活在大自然中的宓妃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山地美学,实践着人与自然同频共振。在以荣华山为题材的自然文学创作中,他也融入了自己的生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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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组文字以散文集的形式出现,深山晚了。作为一个对自然敏感的人,他说他想成为一个孜孜不倦的自然传道者,并努力实践它,因为“自然界万物平等,和谐是最美的”。

记者:生态文学似乎自然包含着一种强烈抗议的态度,这可能与我们现在面临的实际生活状况有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熟悉的是生态文学,它是对我们面临的危机的警钟和呐喊。如今,生态文学领域的作品和写作思路越来越多。在你的观察中,这背后是否有某种普遍的发展变化?

宓妃:我把“敲响警钟,为危机呐喊的生态文学”理解为“充满焦虑的生态文学”,它体现了作家的责任、道德和时代良知。作家徐刚就是代表人物之一。在上个世纪末,他写道“醒醒吧,伐木工人!当时的《中国风沙线》、《长江传》等一系列报告文学,引起强烈反响,甚至推动了保护生态环境的个别地方立法。”“生态”是空之间的一个环境概念,具有“脆弱”、“丰富”和“旋转”的属性,由此衍生出的文学形式也更加丰富。我们对生态了解越深,表达的主题就越丰富。在我的理解中,“生态”不仅仅是一个具体的、客观的、叙事的环境概念,更是一个与人息息相关的先进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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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所以,关注生态文明也是人类文明发展带来的必然趋势。

宓妃:从上世纪中叶开始,世界上大多数发达国家都进入了工业时代,生态危机普遍爆发。关注生态的学者和作家普遍充满焦虑,思考和探讨“人与自然”和“自然与文化”的关系,以文学的方式构建自然哲学,从而引导公众认识、尊重和保护自然。新世纪以来,特别是这十年,中国把保护生态环境作为国家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生态给予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肩负着记录时代使命的作家不能缺席。可以说,生态文学的丰富书写和普遍发展是时代要求下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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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但在我们看到的很多生态文学作品中,使命意识(或者说是某种焦虑)和审美意识往往呈现出一种博弈状态,使用两种不同的话语体系。如果你试图在同一部作品中体现审美和你的使命,这就很难改变,也很道德。如何看待生态文学中的这两种意识及其关系?

宓妃:“使用两种不同的话语系统”总结得很好。我看现在的生态文学,也有同感。“使命”是责任,“审美”是学习。写生态文学的作家,使命感很强。他们只有有了使命,才能“问问题”、“追求”。同一个文本,有“手斗”,还是作者本人有问题。在我看来,作家与叙事对象并没有建立起“他者即我”的情感交融关系,而是有认知却缺乏情感水的渗透,甚至概念化、呈现,“观念”扼杀了审美,这是其中之一;作家对“生态文学”这种文学样式的理解相对简单,缺乏前瞻性和高层次的意识,只把所表达的思想作为一种“观念”输出就成了说教,这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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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所以生态文学的重点是生态,但它的基础还是文学。

宓妃:美学是艺术的第一要素。写任何领域的文学作品,高质量的美学,都是必要的和必不可少的。使命意识不能代替,不能代替甚至掩盖审美意识。有很好的审美意识,但缺乏使命感,作品会很无力,无法切入人心。胡东林是我非常尊敬的生态文学作家。他的名著《泼水》、《狐狸的微笑》既有强烈的使命感,又有诗意的审美。尤其是卫安的散文集《人间物语》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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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世界上生态文学的经典作品,我发现写经典作品的作家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自然主义者。即使是大多数经典作家,除了作家和自然主义者的身份之外,还有其他重要的身份,如俄罗斯作家普里什文是民俗学家,英国作家理查德·梅比是电视制片人和主持人,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是思想家,约翰·穆尔是冰川地质学家,·华是美学家。他们渊博的专业知识,长期的领域实践,深厚的文学教育,造就了他们美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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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胡东林是一位动物行为学家和野生动物学家,而卫安是一位生态观察家。因此,他们的生态文学作品充满了活力。目前写生态文学的作家(包括我自己)专业教育不足,野外实践时间不足,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

记者:有评论认为,这种生硬的感觉其实是对生态文学概念的误解造成的。比如《瓦尔登湖》和《寂静的春天》就属于生态文学的范畴,但它们的味道和意义不同,激起的感情也大相径庭。如果生态文学有其内在的一致性,那么这种一致性在哪里落脚?

宓妃:生态文学是自然文明孕育的文学样式,随着人类社会生活的发展而发展演变。

美国是一个生态文学丰富的国家,有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亨利·大卫·梭罗、约翰·巴勒斯、约翰·穆尔、奥尔多·利奥波德、雷切尔·卡森等一些划时代的作家。

《瓦尔登湖》是美国生态文学的先驱作品之一。梭罗写《瓦尔登湖》时,展现了人类的一种生活方式,反思人从哪里来,我是谁,我去了哪里,反思被资本经济吞噬的个体。徐迟先生在《译序》中说:《瓦尔登湖》是一部孤独的书,一部安静的书,一部睿智的书。雷切尔·卡森的《寂静的春天》也是一部不朽的生态文学,反映了人类应该如何独自生活和与自然相处。生态文学的内在一致性,或者说生态文学的核心,在于人与自然如何构建科学和谐的伦理道德,重塑生命价值,反思我们的日常生活,审视我们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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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说到写作实践,在相关讨论中,如何放置人的主体性往往会引发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生态文学探讨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人自然占据主导地位;另一些人认为,既然它的目的是重新发现自然,人们就应该有意识地处于“视觉工具”的位置。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宓妃:“人理所当然地占据主导地位”的观点来自于一切都属于人类的唯物主义。我不同意。在自然界,人只是一个物种。在时间的尺度上,人和蚂蚁、树、鸟没有区别。“人要意识到‘视觉工具’的地位”,说明人的智慧有些低下。在我看来,既然生态文学的目的是启发公众对自然的认识,重新认识自然,确认万物的尊严,塑造万物的生命价值,呈现自然之美,梳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构建人与自然的伦理,堆积自然文明,指导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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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谈到人生走向,我觉得你的新书扉页上的引言里有一句话,定义为“自然伦理探索者”。怎么理解?

宓妃:我理解自然伦理,可以简单概括为:敬畏时间,尊重自然界发生的一切,尊重一切,人与万物平等共处,与自然共存共荣。在我的散文集《深山晚了》中,我对《在森林里遇见约翰·巴勒斯》做了全面的阐述。我用我的脚、眼睛和一颗敏感的心去“探索”。就是尽可能的去实地观察,感受大自然的恩赐,思考生命的价值,阅读大量的自然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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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多年的实地观察,散文集《深山晚》、飞鸟系列、荒野系列散文作品均有。

记者:我看你的作品时常会想起梭罗的《瓦尔登湖》,因为其中有一部作品有着同样的疏离感:远离人群,亲近自然。当我们在阅读作品中多次谈到孤独的时候,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从自然整体性的角度来看,人类的孤独是一种狭义的孤独,还是一种在同一物种之间被理解和关联的孤独,当背景板都是自然的东西的时候,孤独这个词有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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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妃:“远离人群,亲近自然。”这句话深深打动了我。六年来我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日子。我深深地明白,没有任何植物或动物是丑陋的,大自然在任何时候都是美丽的,没有任何装饰。任何气候和天气都是壮丽的,只有人会是猥琐的。

自然界中,人是孤独的,但不孤独。孤独是生命的宝贵积累,是与自然界万物对话的状态。大自然是由孤独的东西组成,由渺小的东西聚集而成。人类只是其中之一。人类的孤独是与自然的内在呼应。

记者:想到的是一个人的快乐。对于大多数作家来说,独处的乐趣在于用个人精神去思考和战斗。然而,在你的作品中,独处的乐趣是另一个方向的延伸:让空完全沉浸在精神和思考中,坦率地感受自然。对于作家来说,如果有“启蒙”,你得到了什么?

宓妃:放开你自己,得到一切。当然,这个“得到”是享受和参与,而不是占有。一个人,玩自己,玩的兴致很大,因为热爱生活,生活从容。当我长期观察一种植物或动物时,我最大的“启示”就是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要,我之外的东西没有持久的价值。

记者:再进一步,生活尽可能贴近自然,作家的感知特别清晰深刻;同时,似乎只有对自然界一切事物都敏感敏锐的作家,才能真正接收到大自然的魅力。对你来说,有因果关系吗?

宓妃:“感受大自然迷人的一面。”这句话很好。这是一种内心非常丰富的状态,爱的热汁在滴落。我拥抱世间万物,世间万物也拥抱我。我在盘旋。

记者:说到底,近年来生态文学的蓬勃发展来自于一种文化层面的反思和觉醒,比如对人与自然关系的理解更为宽泛而非神经质,对过去走向未来的关注多于短期结果。我想你在作品里提到过,植被日复一日的变化是看不到足够的。对于作家来说,这种写作是否也是一种“无尽之美”的写作?

宓妃:我从哲学和文明的角度理解人与自然的关系。大自然的美是无穷无尽的,永不停止。“我们要去哪里?”既是一个永恒的神话,也是一个现实的精神问题。在《深山晚》的腰带上,有一句话叫“献给爱孤独的人,献给迷失喧嚣的人”。希望我们内心的困难可以在大自然中得到解脱,不要迷失在生活的海洋中。审美上,我根植于东方经典:安静、平和、华丽、简约。在写作过程中,我始终遵循着“感、趣、思、异、美、灵”的审美,诉说着美好而平凡的自然世界。

(文化)傅菲:朴素之语尽写万物卑微之美

我有这个愿望:用最简单的语言写出万物卑微的美。


标题:(文化)傅菲:朴素之语尽写万物卑微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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