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司马懿真的有“狼顾相”吗

本篇文章1291字，读完约3分钟

三国故事及其人物流传千年，妇孺皆知，但不同的人对三国的理解不同。其实我们熟悉的三国已经超越了历史本身，主要包括三个部分:一是《三国志》、《金淑》、《资同治鉴》等正史写的三国；二是历史小说《三国演义》中描写的三国；三是通过民俗、神话故事、戏剧、说唱等多种艺术形式在人们心中传承和固化的三个文化国家。但在一般大众中，《三国演义》中描写的三国和文化国家，因其跌宕起伏，人物鲜明，更容易被接受和背诵，而正史中的三国却鲜为人知。

正如历史学家田雨晴教授所指出的那样:“对于诸葛亮，包括龙钟队，历史评价应该与其千百年来塑造的象征智慧和忠诚的艺术形象区分开来……历史学家在描述诸葛亮时，最好使用历史的方法和历史的语言，避免使用“智慧的体现”、“忠诚的榜样”和“天才的远见”等赞美，而不是具体的历史分析和实际讨论。”

至于诸葛亮的对手司马懿，在《三国演义》和《三国志》中，已经成为比汉奸曹操更可恨的人。“司马昭之心尽人皆知”这句话把司马懿父子永远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司马懿父子在历史上已经成为篡位的代名词，被唾骂了几千年。“死诸葛毒仲达”、“死诸葛吓走活着的司马”等故事被津津乐道。

那么，历史上真正的司马懿是什么样的呢？

关于三国历史的研究和著作数不胜数，但是对于历史人物司马懿的研究却很难有所突破。最近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司马懿传》这本书，上海大学历史系教授朱子岩写的，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收获了不一样的感受。

作者试图从浩如烟海的史料中还原出《三国演义》和《三国志》中被严重低估和丑化的历史人物司马懿的本来面目，并得出结论:司马懿虽然是曹魏政权的掘墓人，但也是曹操事业的接班人，完成了曹操想完成却没有完成的统一大业。这本书虽然是人物传记，但也是融合了三国史研究的学术著作。

书中，司马懿所谓的“狼顾相”，司马懿的卡利什马式性格，禅宗政治，司马昭弑君，都是言简意赅，颇有新意，有些还是史家第一次提出。

作为一个长期对三国两晋南北朝历史感兴趣的读者，我一直对曹操看到司马懿的“狼相相顾”，梦见“三马同槽”有所怀疑。以曹操的勇猛，既然怀疑司马懿，为什么不杀他？据笔者考证，“狼谷”并非曹操的认知，而是秦汉以来的谶纬理论、童谣、谶纬歌谣。

书上说，司马懿在曹操时期没有魏国金城死亡的任何迹象和征兆，也没有这个实力，只是为了进入曹操的集团中心。汉晋时期的许多童谣、民歌、谣言、童话，都与王朝的兴衰和重要人物的命运密切相关，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执政党、反对党和普通民众的观点。《狼来了相》和《三马同舟共济》是兑现的童谣。史学界为了使童谣更具权威性，把童谣转给了曹操。曹操和司马懿是魏晋时期的重量级人物，也是魏晋时期赵霁的国王。于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悼词不胫而走，后来流传了下来。

金代写的旧晋书作者，也可能打着编纂史书的幌子，为新王朝寻求政治合法性。他们灵活运用“狼谷”这一特殊表象来论证金代君权神授，不失为政治神话的又一示范手段。唐初，武则天为了证明取代李唐的合法性，还将“女主王武”的悼词转移到唐太宗李世民时期。连正史都相信这种说法，这在唐书和《资同治鉴》中都有论述。

(作者张，上海大学文学院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