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自古忠孝难两全，古人如何作两难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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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子曹丕是五官司令，李渊是五官之首。有一次，燕王接见了一百多位客人。曹丕提出一个话题供大家讨论:“你父亲和你父亲各有各的病痛，一粒药丸可以救一个人。当你救了你的恶，你的父亲就是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要么救父亲，要么救国王，但都不同意。

这个故事很容易让人想起前几年人们谈论的一个话题，就是女朋友和妈妈同时落水，作为男朋友和儿子，你应该先救谁？

人生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不断选择的过程。选择往往涉及到几个标准的优先评价，比如法律与人情的冲突，忠孝的矛盾。很多时候，因为某个选择的优先级太明显，我们没有感觉到选择的难度；但是，当两个或多个选择标准的优先级处于平衡时，我们就会面临选择的困境。如果这种选择属于道德层面，那么选择者就会陷入道德困境。

在中国古代，忠孝是一个核心问题，也是一对矛盾。随着皇权制度的解体和现代法制的完善，类似的困难不复存在。但“救你妈还是救女朋友”并不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因为两者之间的关系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并不能构成平等的矛盾，孝道观念往往主导着人们的选择。

《论语》记载，叶公对孔子说:“我党有直弓，其父忙羊，其子为证。”子曰:“我党直人不同:父为子，子为父，直在其中。”父亲偷了羊，儿子该怎么办？如果举报，就是不孝；帮他隐瞒是违法的。孔子主张“父为子，子为父”，这是建立在儒家孝道、仁爱的伦理基础上的。叶公与孔子观点的差异反映了儒家与法家的冲突。

需要注意的是，当人们面临道德选择的困境时，具体情况可能会非常复杂，往往会超出困境本身。文章开头曹丕提问，李渊在场，但没有参加讨论。曹丕特地问其意见，李渊怒曰:“为救吾父。”。

曹丕的意图很简单，就是希望大家能就保命达成共识。但是，嘉宾意见不一，并没有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当时李渊名重，士多，曹丕便向李渊求助。如果高远支持自己，就很容易达成共识。没想到，李渊是“云中鹤，非鸟之网所及”。他没有和曹丕合作，而是唱反调。高远的回答比问题本身的答案更能表明立场和态度。

这种问题其实可以说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因为无论你怎么选择，都有问题。《世说新语》讲了一个“邓友避永嘉乱”的故事。

因为路途遥远，邓友带着妻儿逃亡，盗贼抢走了他们的牛和马。邓友对妻子说:“哥哥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儿子。”现在我们带着两个孩子同时徒步逃跑，大家都会死。还不如抛弃儿子，带上弟弟的孩子，因为反正我们以后会有儿子的。妻子同意后，邓友把儿子遗弃在草丛里，然后渡河南下。后来，邓友再也没生过儿子。

邓友的故事前人已经讨论过了。谢安说:“天地之昧，使伯道无子嗣。”《晋书》云:“卒无嗣，好！不要说天道无知，这就是知。”谢安很看重邓友，所以说“天地无知”；但米切尔认为自己的行为极其自私。

在现实中，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避免这样的困难。如果出现了，就不能有先入为主的想法，也不能做出过于简单化、程式化的判断。相反，我们应该看到复杂性，尽最大努力履行个人责任和法律义务。